v從氣溫接近零度的福島郡山車站搭上新幹線,我嚼著火車便當裡的炸雞塊,喝著熱騰騰的罐裝宇治茶,一路從東京直接轉到京都。五個小時的行程,抵達京都站的時候,Kyoto Tower映照出的輝煌夜景與車水馬龍,完全無法讓人感受到這是個千年古城。我想著:面對京都這樣一個城市,我該用甚麼角度來重新面對?
老靈魂的寬厚兼容
京都人,也許像我印象中的北京人、巴黎人、倫敦人一樣,對於自己曾經是「天子腳下的子民」,充滿了文化與歷史的不言可喻的自豪與驕傲,還伴隨著某種看近歲月風華後不可避免的滄桑。
找自己的私房樂趣
當然,我還是不可免俗地再次造訪了三十三間堂、清水寺、祇園、稻荷神社千鳥居這些觀光名地。
震懾於一千尊佛像的同時,我其實更懷念赤腳踩在許多寺廟被稱為「夜鶯廊」的老木地板上,所發出的宛如夜鶯叫聲的興奮感。夜鶯廊在許多寺廟都有,只是在木造地板下以金屬釘間隔崁入,人走其上,便會發出類似鳥叫的聲音。誰知道這是京都人最早的房道裝置?
我也懷念轉了三趟電車所見到的三千院,這個觀光客少到的偏遠寺廟在我們抵達時剛好下過一場雪,我們得以目睹全京都最有名的庭園雪景,還有雪中一杯溫暖的金色不動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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